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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谈我身边的色男色女(2008开处之作)--1.4--更新--小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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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4-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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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很懒的人, 思考了半天,也不知写点啥。我实在是服了我自己了,平时跟朋友聊天,嘻嘻哈哈,说的有声有色,一旦上了正场,就语干词穷了。
   很显然,我是一个粗人。写文章不在行,要是身边有兄弟惹事了,去肇事打架斗殴什么的,我到还能顶个排场。但大多时候都是去站着的,现在的人打架都打点排场,其实真正动手的没几个。可能是中国人尊崇人多力量大吧!
   看看,跑题了不是,今天不是来摆场子的。再罗里巴嗦,下面的观众可就真要砸场子了。
   言归正传。今天就来谈谈我身边的色男色女吧!因为这类事情我身边的素材那是相当的多。这样说起来,文笔压力可能会小一点。因为这档子事很多时候不需要包装也会很经典的,大家慢慢看吧!要是哪里说的不到位,请多多包涵、指正或补充。
   好了,开始说了。

1.小六
   小六是我初中同学,这家伙天生就是一做坏事的坯子。学习成绩是出奇的差,五门功课常常加起来不超过200分。当然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因为经常被学校通报批评,那些鸡鸣狗盗的事就不说了,说说他的风流史。
   小六算是传奇人物了,怎么说呢?因为他够有色胆的,我等哥们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初中的时候在镇里的中学上学,我们那地方经济不发达,所以文化相对落后,性教育根本就没有,从来就没开过生理卫生课,可能到了初中,男孩子不知道女孩子的器官长什么样,当然也会略知一二,那是看到巷子里小女孩当街撒尿。女孩子更是茫然,只看过小JJ,大点的都没看过。
  但是小六的思想是比较前卫的的,据说他家那时候就有VCD,他哥哥是在广东开发廊的,逢年过节总会带回一些时髦的东西,当然也有黄碟。乡下没有刻录机,一片黄碟可能要传到好几个村里。生人还得托关系才能借来放几天,而之后那几天,大多数人就不再去干农活了,可能在家里操练了起来。
  小六那时侯牛B的像一只牛,家里算是镇里的有钱人,父亲是杀猪的,固然长的也像猪一样膘壮。我去过小六家,据说他父亲也是个老色鬼。经常提一些猪肠猪肝什么的去贿赂他们村的一个寡妇,那寡妇传言倒有几分姿色,老公死的早,说是被拖拉机撞死了。那年头,在家乡开辆拖拉机,那就相当于现在你在深圳开辆奔驰。
  一个寡妇在村里守着寡,难免被村里的男人垂延。当然小六的父亲就是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为了那事,小六他妈跟他爸是闹开了。否则,我也就听不到上面的传闻了。补充一点,因为这点也很重要。据说小六的父亲是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和那寡妇在山上的荒坡上第一次偷情。当事人描述的很仔细,那是一个看牛的老人。我断定他当时肯定看的很过瘾。至于具体的情节,我不是直接目击者,不好评断。之后的偷情,性质是一样的,只是变换了环境。
   这里描述小六的家庭,是很有必要的,因为这仿佛为他后来的惊天之举多少埋了点伏笔。这并非写作的技巧,而是事实的必然。
  前面说了,小六的哥哥是个开鸡店的,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些。这家伙就更牛了,20来头的人玩过不少女人。所以经常在淳朴的老乡面前炫耀,时常说出一些时髦的话,家乡话里偶尔带几句白话。动不动就说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们见过的女人还多,真TMD能吹,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记得有一年,小六他哥带了个女的回来,说是他马子。村里人问:“什么是马子?”他说马子就是老婆,村里人都知道其实就是个鸡婆。那女的打扮的妖艳得很,脸上打的粉仿佛还在往下掉。裙子仿佛快成了短裤,露出了肚脐眼说是时尚。还有那对乳房,不露半截出来她仿佛觉得对不住大家的眼睛。我可以打赌这是村民们所见到的最骚的女人。
  这些都是小六跟我们说的,小六他哥当时和那女人就在小六的隔壁房间住着。每天晚上,深夜降临的时候,隔壁都会发出剧烈的声响。家里的床是木板的,吱呀的让人难受,那女人的叫声比院子里的公鸡打鸣还响。而且一个晚上要响好多次。小六的处男之身仿佛就是在那段时间交给了自己的双手。
  终于可以说小六了。我们那个学校地处偏僻,而且经常停电。而停电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那时候最是惟恐天下不乱,要是一切生活秩序和谐,那我们就会闷得疯掉。而对一些极品高手来说,特别小六,停电更是件非常滋味的事情,因为他终于有乘火打劫的机会了。这里的打劫,不是劫财,而是劫色。他终于可以伸出他的咸鱼手四处乱摸了。
   无数次得逞之后,他居然可以自如地描述我们班的女生谁的胸脯手感最好。而这些当然是对我们少数在他看来信得过的人面前说起。总之每次停电,我唯一听到的就是一片尖叫。事发多次之后,每逢停电,男生的第一反应就是尖叫,女生的第一反应就是护胸。
  当时的学校的厕所分男女,这是极其文明的现象。可是我们经常在议论一件事情,女生的厕所和男生的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一次次揣测与忠勇之下,最英勇的战士去探测究竟了,那是小六。仿佛他总是能给我们带来惊喜,他的胆大妄为和不畏牺牲的精神,也是我当时乐意与他亲近的重要原因。
   那是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晕,怎么又用这个词语。难道一说到干那些不正经的事都会想到这个词?不用了,以后坚决不用了。
  那是上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我们几个差生逃课在操场上玩耍。小六就去上女厕所了。
   几分钟后,看小六飞速跑来。嘴巴里使命说:“完蛋了,完蛋了!”我们很惊奇,一个劲地问怎么了,女厕所是什么样?小六神情紧张地蹦出一句话来:“妈的,我在里面碰见我们政治老师了。”
   我们当时一听狂笑不止,还好我们政治老师是个女的,如果是个男的,那事情就离奇了。笑过之后我们还在追问关于女厕所的结构问题。小六一个劲地说死定了。最后他才告诉我们,其实和男厕所一样。我们郁闷得快要死掉。
   第二天,小六通报批评。记大过,叫家长。
   关于小六的故事,之后就更精彩了,写了这么多,先去解个手,先发上去瞧着,看看有没有人顶,有的话,我会努力继续写!嘿嘿!



已经不记得小六记过多少次过了,但唯一记得的是他被开除的那次。
   算起来是96年的夏天的事了,小六在夏天显得格外不安分,就连骨子里都冒着阳气。那时候我们一起住在寝室里,这家伙没事就对着叶玉卿的海报打飞机。这一点我也佩服他,真够大胆,同寝室的也有打飞机的,但基本上都是往厕所跑。
   当时学校男生寝室和女生寝室是面对面的,而且都是瓦房。女生那边多有一道围墙,但是据我看来,简直不攻自破。因为凭着一个成年男子的身手,要想翻过围墙简直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是那道围墙却始终没有人去翻跃过。年复一年,上面都长了草了。
   直到有一天,就有人敢对那道围墙说不,那个人还是小六。我们几乎都是同龄人,我不明白他的精力为何如此旺盛。难道真是猪肉吃得多?
   说到关键了。说好了不说风高月黑的。那是一个平静的夜里。大伙上完晚自习都回寝室睡了。
   半夜,估计是凌晨两点左右吧,小六溜出了寝室。偷偷摸摸就到了女生寝室那头,贼一般地翻过了那道墙,动作很神速,仿佛很专业。
   夏天的时候,因为热,女生寝室的门基本上都是虚掩着。床铺都是相连的,睡下去就是一排。他蹑手蹑脚地来到三班寝室的门口,轻轻地推了门,然后又象贼一样钻了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小六睡在女人堆里轻轻地摸来摸去,简直像皇帝一样。但是又很压抑,因为不能完全释放。所以他只能满足手上与嘴巴的欲望,却无法满足最关键地方的冲动。他后来跟我们说,女人睡熟了其实就跟猪一样。他说摸着摸着便觉得兴趣不高了。因为下面已经完全崩溃了。
   现在想来也是,男人的关键点也就全在这几秒钟的工夫。
  难怪小六说后来索然无味。摸着女生的胸脯就像摸着自己的屁股。我敢发誓那是小六这辈子见到的最大规模的波浪。
   一句话说,人不风流妄少年,我看小六这少年当得也够资本了。但是有件事情大家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包括我到现在都还觉得好笑。
   你想想,睡在温柔的女人堆里,而且个个都是含苞欲放、纯洁无暇。是什么感觉?而小六也是快乐得快要死掉,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他决定让自己在那里睡一会,他想好了,就睡一会。结果他却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睡到所有女生起来他还没起来。
   那天的情形是一女同学发现了他睡在自己旁边,还流着口水。就开始大叫,然后全寝室二十几个女生一起将他团团围住,手上都操着家伙,有扫把的,有拖鞋的,水桶的。总之,小六还受了点伤。但是还是逃脱了。
   这事当天就闹开了。小六当天逃课去野外打兔子去了。第二天学校就把他开除了。他父亲来学校找校长求情,用自行车带了半片猪肉。还是没用,领导说:“这事太严重了,不开除他,以后女生寝室估计就要成男生寝室了。太败坏了!”
  没有办法,小六就是这样结束了他的学习生涯。据说后来他去投奔他哥了,在外面他就可以自由地玩女人了。有一年听他哥说他得了梅毒,是一个20多岁女子给染的,那女子称自己是在某某鞋厂上班,第一次出来做小姐,跟小六开价300,事后才知道那女的是个江湖老手,三年前就在用这招。小六真是不醒目。后来治了好几个月才好了。
   小六后来找了个湖南的女孩结婚,那是三年前的事了。给我送了请贴,那时候是快过春节了,也就差不多现在这个时候。我骑着摩托车去赴宴。看见了他老婆。长的还是算俊俏,我第一句话就问:“做什么的?” 小六阴得一笑,傻傻地说了句:“不是做鸡的,厂妹。”
   我也没多问了。后来他们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小六在家里镇上开了个摩托车修理店。生意好象还不错。听朋友说,现在的小六变了很多,很顾家,嫖得很少,偶尔去几次。
   讲了小六的故事,大家觉得我朋友小六够不够色?其实生活中每个人都是色的,如果不色,社会怎么会如此突飞猛进呢?但是色有把尺,这把尺交给了我们,就看我们如何去衡量。
   好了下面讲的是第二个朋友的故事了。请大家多多支持!嘿嘿!
2.大炮
   听到这个名字,大家就估计他不是什么好鸟。的确,是一个非常流氓的流氓。但是他如今又是个大老板。今天,我把他给搬进了天涯,怎么说他也算个人物了。
   大炮是我高中同学,不同班,隔壁班的。这家伙个头高,高二就长到了1米8。我怀疑他父亲是不是篮球队的,后来才知道,他父亲是卖酱油的。难道酱油吃了比较容易长?

大炮的高中生活简直一塌糊涂,但是绝对是泡妞高手。仗着自己有点高度,而且脸蛋还算干净。也有不少女生在迷恋着他。
   高中的时候我是在县城的学校读。女孩子在那个时候逐渐长得丰韵。大炮每天上课眼睛就会四处溜达,那时候我们班有个女生胸脯超大,外号“奶王”。衣服常常绷得像个锣鼓。大炮就喜欢这种类型。
   那个奶王也是挺风骚的,成绩不好不说,关键是眼睛还经常乱放电,闹出了N多绯闻,当然也有和大炮的那段。
   高二那年的夏天,天气热得让人想一丝不挂。但是女生们毕竟还是穿了,但是穿的不多,而奶王这个时候就更能体现她的波涛汹涌。她总是得意地在众男生面前高昂而过。而事实上,也是她那对蠢蠢欲动的乳房勾引了大炮。
   大炮终于有一天和奶王做爱了,那是在一个日落后的黄昏,地点是学校后面的山沟里。据说那里野草横生,而且密度极高,非常适合野外作业。
  这是大炮亲口告诉我的,在一次和大炮去后山玩的时候,他还兴致勃勃地带我去看事发现场,果然那一处野草凌乱,可见当初情形非常剧烈。我问大炮感觉如何?大炮摇摇头说:“太厉害,搞不定她,像是在抗洪,太辛苦了!”我笑了,问她是不是处女?大炮态度十分肯定地说:“不是。”
   对于奶王的初夜究竟给了谁,我根本不想去猜测,因为太复杂了,有可能给了甲,有可能给了乙,也有可能是戴着眼睛假扮斯文的数学老师。总之,学校其实也不是纯洁之地。最后我们往往怀念的是它的优美之处,而对那些瑕疵却总是视而不见。
   应该还是说大炮,大炮跟奶王的爱情结束在奶王另有新欢之后,之后那个男人是郊区一个买药的社会小青年。估计也是冲着她那对乳房来的。为此,大炮还叫我们哥几个去揍了那小子一顿,还好,那小子自家是卖药的。
   大炮有一段时间对我们班一个叫小婵的女生发起了进攻。小婵是个柔弱女子,成绩也还不错,尤其是作文写的才叫那个好。经常当班阅读。但是就是非常喜欢做俏,装可爱,感觉超级虚伪的那种。
  大炮为了追她,一时间变的很多。居然很少逃课了,居然还和小婵一起去河边写诗。我简直郁闷的要死。就他那熊样还懂得写诗?有一次,看见他写给小婵的情书,里面有一句说:“啊,亲爱的,你是我的春天,我要与你一起去播种;啊,亲爱的,你是我的秋天,我要与你一起去收割。……”我当时就说整的跟两农民一样,不是播种就是收割。
   而事实上,小婵最后还是被大炮给上了。过程很浪漫,结果很单一。女人有时候愚蠢无比,但是又要不甘示弱地强调这是真爱。关于大炮是如何得手的,那情节也是相当精彩。
  那年劳动节,大炮家父母都不在。我们约了一拨人去大炮家喝酒,当然小婵也去了,那个晚上,大炮硬把小婵给灌醉了。其中还有一个女同学也醉了,但是其丑无比,于是不花吹灰之力就保住了贞洁。但是小婵却倒在了大炮精心设计的桃色陷阱。当然,事后,小婵也显得满面春风,有些事情看来不可思议。但却真的如此。
   关键一点没有说到。那就是当大炮和小婵发生关系之后,小婵居然说那天晚上是装醉。我听了快要吐血,突然觉得大炮很可怜,仿佛是大炮被她玩弄了。难道这还有计中计?总之,每当大炮回忆那个晚上的情景,都会说四个字:境界很高。
  过去小婵的胸脯不大,但自从和大炮发生恋情以后,胸部与日俱增,当时我们曾怀疑她是不是产生了新的人类。后来证实这一点是错误的。因为大炮那时侯就开始使用避孕套。看来大炮的准备工作做得相当到位。说实话,那时候我们那并不风行这种防漏工具。小小的县城居然没有一家性用品专卖店,要买套,到国药。
  后来大炮他妈在他衣柜里发现了那玩意,逼问了几个星期,大炮说是商店门口捡的,拿回来给侄子吹气球。这事磨了一个多月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学校却知道了他们的不正当男女关系,决定切断他们的爱情之线。所以大炮感到世界很灰暗。通过班主任深入的教育,他们决定放弃对方,但是大炮却对班主任恨之入骨,所以才会在半夜去爬班主任的窗户偷他家的腊肉。
   失去爱情后,小婵的功课慢慢下滑,最后沦为差生,而且脸上长起了青春豆。
   大炮后来在女人身上仿佛没有什么建树。直到出社会后去了广州,才开始发挥他超强的魅力。
   关于大炮是如何成为大老板的,那也跟他的色爱之路有着莫大的关系。
   大炮高中毕业在家里混迹了两年,没干什么正事,基本上都在县城里敲点小朋友的零花钱过日子。偶尔有几次搞到大钱了,最后也交给了酒楼和妓院。
   有一次在国道旁边的一家鸡店嫖娼,被警察扑个正着,查明身份后,他说他是路过的,第一次。警察没说二话先逮到派出所再说,按了手印,大炮当时显得特别可怜,念是初犯,半夜放了回来。
   大炮回来之后做事非常谨慎。两年之后就下广州了。
   初到广州,灯红酒绿的,车水马龙的。大炮一时间没找到工作非常寒酸。他说当时住在天河的黄埔村,一个单房200块一个月,光线不好,整天暗无天日。楼下就是一个发廊。那里面的鸡婆每天勾三打四,穿着异常性感,乳房时常暴露。
   大炮当时只是得到眼睛的好处,常常兴奋之后就蹬上楼去,把门一关,就在黑暗中独自摸索。

大炮在广州生活有点惨淡,于是没有太多精力放在女人身上。但是也不是完全静止了冲动。其间和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有过一段情节。
  
   那女的是在石牌桥做按摩女,身材不错,该凸的凸了,该凹的凹了。身上时常打着浓重的香水。这种女人最容易让男人产生幻想,而大炮也时常幻想着遇到这样一个女人.而就在大炮如饥似渴的时候,这个女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女人叫依蔓,名字我是记住了,因为记忆中有个女英雄叫赵一曼。我开始以为她也是个烈女。后来大炮说起之后,才知道依蔓其实生性柔弱。有点小鸟伊人的感觉。
  
   大炮是怎样认识依曼的?那是在一个夕阳未落的午后。大炮在他出租屋的楼下巷子里闲逛。
   突然有个声音问他:“喂,你好,请问你知道哪里有房子租吗?”这声音很温柔,有点娇滴的感觉。大炮回头一看,眼前一亮。原来是一美女。五官很标志,身材也很惹火。
  
   “有啊,往那里走有很多招租的,你大概要几居室的?”大炮一看见美女,显得十分热情,要是对方是一老妪,估计也没那么大的兴致。若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许搭都懒得搭理。
  
  
   “也不要太大的,单房就好,两个人住。”依曼说。大炮一听,马上问她:“跟你男朋友一起啊?”大炮好象有点多管闲事的感觉,哎,谁让依曼让他一眼就着迷了呢!在这种情形面前,肯定要先了解一下状况,看看是不是有发展的余地呢!否则,一切都是徒劳。
  
   “不是,跟我一朋友,女孩。”依曼笑了笑,那一笑也是迷人的,更有些勾魂。说实话,要是不是大炮后来的深入了解,他压根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楚楚动人的女人居然也沦落在了红尘之中。
  
   大炮一听,心里乐了,直觉告诉他,那女人估计未来要跟他发生点什么。至于能到什么程度,他当时也没多大底。总之在那一瞬间,大炮就发誓要死死抓住她。
  
  大炮不敢正视依曼的的重要位置,但是敏锐的余光却准确无误地告诉他,一曼绝对有着一流的身材,一流的胸脯和一流的臀部。经验告诉他,在这种女人面前,尤其要格外冷静。于是大炮像一个绅士一样,带着依曼去找房子。这一些,都超出了一个正常的指路人的行为。然而,在依曼看来,一个一米8多的年轻小伙,在他面前热情如火,到也心里欢喜。
  
   找房子的过程中,大炮了解到了依曼是湖南益阳人。大炮当时就说:“你们湖南出美女啊”。依曼听了说,“是嘛,你看过很多湖南美女吗?”“没有,听朋友说过,这不,我眼前不就站着一个吗?”
   依曼一听,笑着说:“我漂亮吗?哈哈,我都没人要!”
   大炮一听,顺势接过话茬,“没是没人要,我来收好了。呵呵”然后傻笑起来。
   依曼这时候才认真看了大炮一眼,除了眼睛小点,其他都还算健全。但那小眼睛又十分有神。
  
   那天傍晚,他和依曼转了好些时候,最后在离大炮不远的地方定了间单房,月租三百五,比大炮那间好一倍以上。但是大炮心里很美,尽管口袋里只剩下两百来块钱。
  
   眼看着依曼与他近在咫尺,仿佛一只兔子就住在了猎人的窝边。大炮心想着搞定依曼是迟早的事。
  
   大炮那个时候心情十分好,做事像打雷一样利索。于是很快也就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天河电脑城卖电脑。这份工作他很喜欢。尽管只是打打杂,一个月800块。但是上班的环境还算不错,关键还能在闲暇的时候看看美女。尽管他那时候心里想的几乎全是依曼。
  
   难得大炮这么痴心一片。但是老实说,大炮心理揣摩的更多的是与依曼做爱估计会爽到死。这种念头却永远藏在心底,事实上大炮依然稳重大方,还是想绅士一样以理待人。
  
   大炮心中的欲火像太阳一样一天天燃烧着,但是对于依曼,却总是未能得手。看来男人一旦披上了善良的羊皮,就很难找回狼的感觉,唯一不变的是性子。而大炮也感觉到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看来得改变。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更要对别人狠一点,尤其是女人。大炮决定了,得来点硬的。

大炮一门心思想着把依曼搞到手。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那天是大炮的生日,也就是农历10月28号。大炮晚上邀了些同事去湘菜馆吃饭,去湘菜馆是因为那里消费一般,也因为依曼是湖南的。依曼那天晚上去了。而且穿的十分好看,吊带衣,胸部的曲线更清晰动人。下面是牛仔裤,紧紧的肉感十足。
  
   那天晚上同事们一眼就看出了大炮的心思,一个劲地推波助谰。三句两句就把依曼跟大炮扯一块。大炮也顺水推舟,在依曼面前大嫌殷情。不时给依曼夹菜倒酒。依曼也经不起众多男人的吹捧,很快就跟大炮眉眼相传了。
  
   大炮心喜若狂。那天喝得极为尽兴。大概七八个人喝了又三打多珠江。依曼也喝了不少,感觉也快醉了,脸蛋红得跟苹果一样。大炮更喜欢看她喝醉的样子。他经常说,女人醉酒的模样最美丽。看来那天依曼算是醉酒后的极品女人了。
  
   酒席散后,依曼不知不觉地倒在了大炮的怀里。还记得高中那次,小婵也是在同样的环境下投入大炮的怀抱的。看来大炮对“杯酒释美女”的技术还是颇有研究。
  
   大炮打了辆的士,回了家。在车上大炮搂着依曼感觉非常良好。人在有目标的时候总是清醒的。而那时候大炮终于可以认真看看怀里的美女了。
  
   那天的事情仿佛是水到渠成。一切都发展的井然有条。当然,也包括大炮如鱼得水地解开依曼的衣扣。
   那简直是一个疯狂的夜晚。依曼这个女人其实也不是什么纯情之辈,所以对这种晃若色诱的把戏不予推脱。而是在朦胧中去反复享受。也就是在那个不到10平米的小屋,大炮全力以赴地折腾了五六个回合,简直不是人养的。当然,这对于大炮来说,却永远是光辉的一夜。
  
   后来,大炮终于知道依曼是做按摩的。这事依曼好像瞒了她两个多月。但是尽管如此,大炮到也没太在意。因为毕竟没想过要和这个女人结婚。能快活是时候尽管快活。
  
   但是有一天,大炮突然觉得自己的下面有点痒痒的感觉。晚上尤其不舒服。大炮心理骤然紧张起来。奶奶的,难道中标了?心里开始发毛了。于是就去问依曼,大炮的性格有时候又很直接,尤其是自己的人身受到伤害的时候。
  
   找到依曼了,开口就问:“依曼,你是不是有那个?”
   “哪个?”依曼不解得说。
   “那个,就是你是不是有病?”大炮也不知道如说才得体。但还是这样蹦了一句出来。
   依曼一听气愤得直瞪眼。“你才有病哦!你是不是人啊”
   “可是我,我……哎呀,不跟你说了”大炮也没说下,撒腿就走了。
   依曼还是一头雾水,说了句“神经。”
  
  大炮后来逼得没办法,只有去看医生。这种事情不好去正规医院看,于是找了家黑诊所,好象是在很深的巷子里找到的。医生首先拿着体温计量体温,量了上面量下面。接着又拿放大镜看斑点,看完之后又念血液。整了大半天。医生没有说话,大炮心理很紧张,开口就问:“医生,是性病吗?”
   医生冷冷地说了句:“上火了。”
  
   大炮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但是又怕是误诊,还反复盘问医生准不准。医生很生气。说:“你这人真罗嗦,我行医几十年,这点病我都整不明白吗?啥都别说了,我给你开点降火药。”
  
   大炮没敢出声了,在那里点头说是。后来算下来,花了200多。真他妈的黑。早知道喝点凉茶得了。不过没事算是万幸了。
  
   大炮后来与依曼的关系逐渐淡去了。后来大炮也搬走了。去了白云区,在那里进了一家大型电子厂。
  
   从此,大炮开始发达了。
  
   之后的事情我了解的不多,大炮只是跟泛泛聊过几次。也有一些是从其他朋友那里得知的。总之,这家伙是走了狗屎运了。
  
   大炮进了电子厂,两个月的时间就和厂里的采购部经理勾搭上了,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叫什么不清楚,只知道他老婆骚得很,但很精明,也够贪。在那个电子厂三年至少捞了上百万。
  
   也就是那个骚女人成就了大炮的今天。否则他现在也不会开着辆天籁四处招摇。
  
   这里不想谈大炮的发家史。要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但有一点是要提及一下的,就是那个女人给了大炮的好的未来,却也在性爱上极为挑剔。显然,那是一个欲望极高的女人。大炮为此瘦了好多斤。
  
   这一切的发展都是那样神奇。大炮在那个女人的支持下,在外面开了个加工厂,那个女人成天把电子厂的采购单揽给他。就这样里应外合,白天疯狂敛财,晚上疯狂做爱。用大炮的话说,简直是天上人间。但也偶尔在失意的时候说,其实自己赚的也是辛苦钱。
  
   大炮终于成了大老板。和那女人结婚之后。大炮仿佛又做回了自己。开始在外面寻花问柳。那生活简直有点糜烂。纯粹一爆发户。据说他有一次去珠海出差,一个晚上包了四个鸡婆。第二天开车回来,差点撞了高速公路的护拦。
  
  (好了,大炮的故事就先说到这,大家看了别冲动去找富婆,条条大路通罗马,靠自己好些。早段时间听人说大炮要跟那女的离婚,结果不知。感谢大家的顶力支持,上面有位仁兄说要听色女的故事。正合我意。接下来的正是说一个关于我身边的色女的故事,请大家关注。嘿嘿)
 3.小莲
  
   小莲原名不是潘金莲,但是有着潘金莲那样的姿色和骚动。
  
   小莲是我大学的时候的校友。英语系的系花前三甲。那个时候我刚进入大学,我们学校有一万多人,如果男女对半分的话,女生少说也有六七千。但是称的上美女的估计也不到一百。所以说,那是一个美女严重缺乏的时代。
  
   关于小莲的故事,大部分都是她的同班同学阿P告诉我的。阿P是我一铁柑哥们,这家伙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跑到了英语系去了。但是这样也好,早就听说英语系的女生尤其之多,怎么捞他也得捞个两三个吧。
  
   但是阿P始终没有能勾搭上小莲。阿P说在她面前压力太大。也有道理,像小莲这样的美女,气焰难免高的让人畏不敢前。我第一次看见小莲的时候是在食堂门口。
  
   当时我在那里低着头洗碗,就有一哥们在旁边蹭我,给我使眼色说:“看旁边,美女。”
  
   我迅速转过头去看。果真,一个女生在我旁边洗碗。长得1米6多的个,尽管穿着我认为土的想撕掉的校服,但是还是没有影响到她的色彩。她的那张脸干净得比我洗过的不锈钢饭盆还干净。
  
   眼睛明亮的像二月的湖水,小莲看见我在看他,眼睛立刻转向了对面的正在洗土豆的食堂阿姨。我也没好意思继续观摩,我那哥们吹了一声流氓口哨。小莲就进了食堂。
   我和我哥们说:“确实经典。”于是忘了关水龙头了。
  
   后来我也经常在学校碰见过小莲,但是后来逐渐习惯了她是美女。我有时候去她们班上找阿P,偶尔跟她搭几句话。基本上都是废话。就这样也混了个脸熟。
  
  阿P这小子倒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去追,追过,可是一天就没戏。小莲开门见山说,最不喜欢的就是阿P那种类型。阿P怎么了,这家伙的确有些娘娘腔,有时候事情做的比我老妈还细。而且说话太过斯文。看来小莲还是比较倾向男人一点的男人。难怪后来不久就跟体育系一大个头好上了。
  
   当小莲跟那个肌肉王子时常并肩走在校园的湖边的时候,那些试图发起进攻的男生便开始绝望。当然也有一些在暗自诅咒他们感情破裂,好捡个第二回合。
  
   但事实上,小莲与肌肉王子那点勾当,对于学校外面的那个出租屋的房东老雷却是了解的巨细无遗。
  
   肌肉王子在老雷家租了房,三天两头带小莲去那里幽会。
  看来老雷是个很重要的目击证人。所以在老雷那里我们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小莲的风流韵事。
  
   老雷是个老房东,老婆死得早,一直没有再娶,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奔六的岁数了,整那事已经没多大能耐。但是管那等闲事却是非常乐意,对于小莲与肌肉王子在他的出租屋的所有动静。老雷说起来就像导演一样形色兼备。
  
   小莲和肌肉王子好上之后就很少穿老土的校服,日益打扮的性感。这女人在恋爱的时候总是花枝招展。
  
  而那肌肉王子,本人觉得除了体格强健外,估计头脑颇为简单。而对于小莲来说,这种男人是最适合不过了。因为每当她和肌肉王子走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感到有一种优越感,毕竟肌肉王子看上像牛一样结实。而那时候,学校风气非常日趋萎靡。学校对于恋爱一族,从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也就滋长了小莲课余后的欲望。
  
   小莲跟肌肉王子不知是什么时候发生了关系。但是据老雷说,有一天夜里,他去三楼修水表。就听到小莲的叫床声,看得出里面的人正在享受天伦之乐。
  
   老雷是个奇怪的老头,尽管多年没有性生活,但是对这事却极为敏感,而且喜欢无微不至地关注。老雷轻轻地走到他们的房间,竖起耳朵聆听动静。
  
   只听到里面夹杂着剧烈的喘气声,和淫荡的叫唤。一会听到肌肉王子说:“换个姿势。”小莲轻声说:“不要,我喜欢在上面。”这一系列私语,老雷险些勾起兴奋。
  
  毕竟老雷是过来之人,一会听到里面没了声响,估计是完事了。就径直走去洗手间修水表。一会小莲出来了,进了洗手间。老雷看了她一眼。很明显,小莲脸红润得像猴子屁股。鬓角的头发凌乱。手上拿着一手的卫生纸,还有不明液体往下流。老雷到是有点尴尬起来。急忙说:“你先用吧,这水表坏了,指针一动不动了。”
  小莲刚回过劲来,声音还有点微微颤抖,说:“是啊,赶快修一下,要不白用你水多不好意思。”
  
  老雷这就走了,下楼的时候,看见的他们的房间没有带实,就微微开了点看里面。看见肌肉王子还在里面没有穿裤子。差点没笑出声来。肌肉王子发现老雷在门口贼眉贼眼看他,就随手那个毯子盖住下面。冲着老雷就说:“老家伙,看啥看,没见过男人的玩意啊。”老雷是个很有趣的老头,啥也没多说,一个尽得竖个大拇指在那里。
  
  在大学里,走在校园大道感觉个个书生意气,其实往往有不少暗渡陈仓。就拿小莲来说吧,谁都不相信一个看上去小家碧玉的女生,在她的私生活里却是那样疯狂。我原先以为学知识的女生可能个个矜持,但后来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难找纯洁之地,或许也有,但是绝对不多。
  
   当然,回头说这一切又仿佛极为正常,就像学生每天都要去吃饭一样。但是我可以说小莲绝对是一个不能寂寞的女人。否则她就不会在跟肌肉王子分手之后,就迅速地爱上了她的外教老师。那是大三的事情了。
  
   小莲与肌肉王子是如何分手的,详情不知。但是她是如何勾搭上那个外教老师的,我到是清楚一些底细。
  
   那个外教老师是英国的,快1米9的个了,而且长的十分英俊,眼睛是兰色的,眉骨很深邃。像是哪个明星。外教老师的名字名字不记得了。只知道大家都叫他约翰。

小莲的那时候整着一头卷发,发梢微微染成黄色,像一只波丝猫。秋天来临的时候,小莲喜欢在学校的伊人亭看书,那伙就经常可以看见约翰跟她在一起补习功课。其实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就远远看见约翰巨大的双手在抚摩她的香肩。
  
   小莲算是开了一次洋浑。倒也没想到她的英语水平也突飞猛进。这种私下的长进很多时候都是在约翰的房间完成的。
  
   约翰那时候住在精致的教师公寓,就在园丁桥的后面。那里显得格外僻静,是个适合滋生爱情的地方。而小莲也就是在那里与约翰进行苟合的。当然这种师生恋在小莲的同学看来,又有着不同的诠释。他们对约翰逐渐有了看法。这种看法始于一件丑闻。
  
   十月的天空总是云彩飞扬,而大地上人们却显得极为燥乱。小莲那时侯依然春心荡漾,与约翰交往以来,他成天卷入那个洋人的怀抱。这种偷偷摸摸交往逐渐变的理所当然。当然,这样难免让校园里中国籍男人耿耿于怀。于是,很多人公然叫她英国鸡。
  
  但是这些在小莲看来,不过是耳边风。小莲依然毫无忌惮地与约翰交往,当然也包括做爱。不知道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与庞然大物做爱会是怎么样的情形。然而小莲却身有体会。几个月之后,在依次无意邂逅中,发现小莲的身形有了明显变化。胸脯开始下垂了,屁股也往下掉,走路还分岔。这些在爱美的男士看来是无法容忍的。一个劲地骂约翰不是人,人面兽心。当然,这是约翰蹂躏的结果。
  
  小莲看来是死心踏地地要跟约翰远走高飞了。时间又推移到了大四。大家都面临着找工作。个个开始收敛校园里的爱情。可是这时候,小莲却显得特别焦虑,因为她怀孕了,而且有两个多月了。很显然是那老外的孩子。对于小莲怀孕的事,阿P是最清楚不过了,因为阿P就坐在小莲的旁边。
  
   小莲的各种特殊反应,都在阿P的眼皮底下洞察无疑。尤其是有几天,小莲在课间突然呕吐,更让人确信她真的怀了约翰的孩子。而小莲也开始魂不守舍。或许在埋怨约翰的大意。这事必须赶快处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小莲决定把这件事告诉约翰。但是更多人此时都兴灾乐祸。他们希望小莲的肚子提早壮大,好闹出点头条新闻来做点谈资。假如真能如大家所愿,我们或许就能在毕业之前看到一个新生的混血儿,这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情。对于中外合资的种种假设终于没能得逞。因为小莲在关键的那一刻决定拿掉那个中外合资的雏形。
  
  这是约翰老师作出的果断命令,这个命令的下达导致小莲近一个月修养在家,而且精神上受到巨大创伤。他终于明白约翰对他也不过是一时激情。在小莲晃若残花的时候。约翰却依然风流倜傥。对于这个品格败坏的大布列颠男士,学校也决定作出强烈谴责。阿莲终于还是走进了课堂,表面上看来,她依然像个乖巧学生,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悲伤。
  
   这件事顺利成章成了当年学校十大丑闻之首。而小莲也自然成了大家暗地谈论的焦点。当然曾经那个旧情人肌肉王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尽管那时侯他的焦点已经在中文系一个天真的小姑娘的身上。但是为了表达一下情绪,还是抽空去砸了约翰的玻璃。
  
   我突然感觉小莲是个悲剧人物,那是因为我忘记了小莲是如何用眉目调情。小莲那时侯在我心里已经不再是美女了。而我们更多的时候把他当作妇女来看待。
  
   尽管小莲的身上不在光环缠身。但是那点先天的容颜尚在。小莲毕业前与约翰彻底解除了关系。就连师生也不是。而约翰也在学校地位大跌,曾有几次想回到自家的小岛。但是无知的校领导苦于缺少外教而将他再三留住,对他的过错称之为欠缺考虑的爱情失误。
  
   当然这对小莲绝对是公平的。因为小莲的事虽说让学校领导几度尴尬,但最终还是成功地拿到了红色的毕业证书。而这证书里的确染满了红色的往事。
  
   小莲毕业后哪也没去,就在省城里找了一份外贸的工作。
  两年之间,我几乎没有听过任何关于小莲的故事。但是就在前不久有人告诉我小莲做了别人的二奶,买了一辆QQ,看来这是个低级的二奶。因为听别人说二奶一般都开宝马。当然,也许小莲开始懂得了做人低调。但后来进一步的传闻,便知道他傍的不是什么大款,而是某在职的官员。
  
   我以为小莲出社会之后或许会变得纯良,但如今我对她的映象又大打折扣。有一次过年的时候在市里碰到一次小莲。那时候她正在新华书店门口买打折的DVD。她那时候穿着就显得格外成熟,口红也打的恰到好处,仿佛又成了另一种格调的美女。
  
   小莲的做二奶的事情是毫无疑问,因为有校友在省城工作经常碰到她跟一四十多岁的男人搂在一起出入在各大宾馆。而那男子绝不是她老爸。因为她老爸在遥远的县城做鞋匠。当然,小莲也不是完全做了别人的二奶,因为她在做别人二奶的同时,还跟一个健身教练有着亲密接触。
  
   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女人,但是仍然充斥着性感与浪荡。她的故事或许并不那样耐人寻味,但也足够让我们想到很多。
  
   小莲现在还没有结婚,算了算,也快有三十岁了吧。却依然飘落在红尘中。
4.慧兰
  
   故事又回到了我那遥远的乡村老家。
  
   慧兰是村里的当红人物。说她当红是因为她让村里的男人人长得还算体面,但绝对不是美女。并不是所有有故事的女人都美如天仙。但是在村里的男人看来,慧兰其实也算的上是个妩媚的女人。
  
   慧兰是村里海根的老婆。海根是个出色的泥水匠,手益不错。在附近村庄都有点名气,我家的茅房就是海根盖的,十几年了,至今屹立不倒。
  
   慧兰是在十年前嫁到我们村庄。当时的场面就是敲锣打鼓,鞭炮齐鸣。慧兰那会儿还显得标志些,脸上红扑扑的,头上戴着一朵大红花,尽管现在想来有些雷同于杨二车那姆。那始终还是个村姑。但是能像慧兰那样洒脱的村姑,在我们村来说,也毕竟没有几个。
  
   慧兰那时候出嫁的时候就是穿着一件红花的大棉衣,一辆装扮的喜庆的拖拉机载着慧兰。当时海根就坐在拖拉机上傻笑。看来他对这个媳妇颇为满意。
  
   娶亲的人群到了村口的时候,有一只母牛正在路边生牛崽。就有老人说,这是好事,海根肯定要早生贵子了。当时村里小孩就跟在拖拉机后面跑着。他们有的还穿着开裆裤。
  
   慧兰结婚的那个晚上,祠堂里的人喝酒喝到了深夜。海根也喝的外七倒八。被他父亲扶回了洞房。闹洞房的基本上都是村里的年轻人,有些男人三十几岁了还没有找到老婆,于是也跑到海根家里来凑热闹。主要是来看慧兰的。
  
   慧兰那是时候做在床边不说话,脸上挂着笑脸,看着海根在那里说胡话。大概闹到11点多,外面的狗开始叫了起来。海根他妈给海根的父亲使了个眼色。他父亲就劝闹洞房的早些回去。
  
  也就是那一刻,海根把房门关得严实了。而慧兰也在那里等着海根来脱衣服。海根是个实在人,动起手来有点不利索。慧兰就开始主动起来。这种女子实在难得,总是在关键时刻占据上风。海根那晚借着酒性在床上撒了一夜的性子。而这一切全听在海根父亲的耳朵里。因为他就是搬着凳子在海根门口做了半宿。这是村里的习俗,不知是哪个无聊的前辈留下的。总感觉不太雅观。但是当海根父亲听到里面骚乱作响的时候,却满意地笑了。心想这兔小子还有两下子,一点都不比他爹当年差。
  
   慧兰嫁给海根之后,村里的男人看到慧兰还是喜欢说些风流的话。当然这大部分都是在开玩笑。而大蒜头在慧兰面前说的那些黄色笑话,却让慧兰心里开心得像一朵花。慧兰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像大蒜头那么有趣的人。
  
  大蒜头是我们村里最时髦的农民,那时侯他的思想基本上能达到城镇水平。当然这跟他常年在镇外收粮食有关。大蒜头算的上是个有能耐的人。在村里也是抛头露面的人物。海根结婚的拖拉机就是他的。当时海根他妈还给他封了十五块钱。大蒜头直爽,没收,就提了一篮子胡萝卜回家。
  
   这个大蒜头一心惦记着海根的老婆,也就是慧兰。慧兰结婚后也到贤惠,张罗着家里的里里外外,海根他妈就看着舒服。说海根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娶了个会当家的老婆。
  
   而慧兰那时候也甜蜜,尽管海根没什么风趣,但总算晚上的两人世界过得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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